“一进门就忍不住了?缠着我这么紧?”

“昨天没回家,是不是做梦都在被我弄?”

“湿得这么厉害,能不能怀孕?”

江逢心被顶得摇头晃脑,后脑勺磕在墙上也不管,仰着脖子叫得闻天一顿狠操,像个妓女一样挂在人身上,大敞着身体求着闻天更深一些。

闻天看他这样子,染上欲望的眸色变得更深,把人翻了个身,提起那圆润屁股插了进去,类似于兽类交配的姿势让那阴茎进得极深,江逢心有种五脏六腑都被移位的错觉,手指在壁布上抠弄,又撑不住地回头看。

他最漂亮的是那双很像他母亲尹桃的眼睛,一双杏眼,眼尾有些许的下垂,笑时像盛了蜜,不笑时天真可爱。

而闻天最喜欢他被自己操得拿一双蒙着水汽与欲望的眼睛露出这样求饶的神色来。

俯下身跟人唇齿纠缠,上面被他的舌头操,下面被他的东西操。

江逢心受不住,倒了下去,大腿被闻天用膝盖分开到不能再大的角度,后面被一具滚烫结实的身体牢牢压在墙上。

他浑身上下,只有那个容纳男人的洞还有知觉,且越来越敏感湿润,酥麻的感觉越发明显,一声比一声叫得挠人心肺。

被放到床上进入时,江逢心都已经筋疲力竭,顶弄的动作没停,还被插了两指在口水泛滥的嘴里,夹住那根舌头搅得呜呜叫。

江逢心双手紧紧扶住闻天肌肉紧绷的小臂,主动吞噬手指和性器,明明没什么力气了,还要装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腿都挂不住腰,顶了两下就自己滑下来,再被捞起,接着操。

闻天当然知道他受不住,甚至早就知道,却也没停,中途又换了几个姿势,一边还要体贴问他受不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