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得住,”江逢心回过头,把闻天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头上,“好痒,你碰碰它,啊……慢……”

在疼痛大过于欢愉时,他安慰自己,只要是闻天就可以。

闻天在他被自己弄晕过去后顶了一会儿,射在他身体里,把人放在湿了一片的床单上,向后撑着身体,隆起的小臂肌肉上还留着几道抓痕。

他从上到下,以俯视的角度打量着床上没有生息一样的江逢心,对方的小腹上还留着他们不知道是谁的精液。

许久后,他上前,伸出手按了按对方薄薄的眼皮。

他想起昨天许初浔问他,既然对人家没有感情,难道就因为眼睛长得稍稍像了些,就能对他硬得起来?

擦了擦沾着精液和肠液的下身,闻天靠坐在一旁,性爱给了他短暂的喘息,大概也是江逢心对他最大的用处。

瞟了眼身旁一丝不挂的人,把还沾了些精液的薄毯扔在对方身上,遮住一片狼藉。

他起身,走向外面的浴室。

纵欲带来的后果是头昏脑涨,江逢心仿佛睡到昏天黑地,在梦里还梦见自己抱着浮木,随着海水起伏,被灼热包围,被淹没的下一刻猛然惊醒。

自己正煞有其事地缠着闻天的胳膊,身上的薄毛毯都下去了一半,露出狼藉的上半身。

“醒了?”闻天看他这幅样子似乎觉得好笑,问,“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