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结,结出来也很难吃,一般不能吃,”窦惊澜笑了一下,“学校怎么会种可以让你摘着吃的树?”

江汜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确实,要是真结了果子,就算他立个牌子写喷洒过农药,也还是挡不住我把这玩意儿摘来吃。”

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像个猴儿。

窦惊澜看他心情很好,问:“今天的电工怎么样?”

“挺好的啊,不难,”江汜站起来,“豆包,说牛还是你牛,跨专业的神,压的大题全中了,我没一个不会写的,不考八十我给你跪下,真的。”

“折煞了,”窦惊澜语气放松,看样子没作弊,“也就每天早上从一号食堂给我带碗粥吧。”

江汜满脸问号:“?粥不是问题,一号食堂很有问题。你再说一遍?我给你三分钟重新组织语言的时间。从咱们宿舍楼到一号楼隔了半个学校不会还有人不知道吧?”

窦惊澜揶揄地和他对视:“不会还有人不知道开学两个月要体测吧,开学躺了两个星期,江汜,你是猪?”

江/猪猪没有自觉,他穿的帆布鞋,但是鞋头的材料是一种皮,因此不怕踩水,威胁道:“我不管,我不动,你换个,不然我就要踩水了,豆包,你是洁癖这件事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窦惊澜佯装思索了片刻:“不换,你踩吧。”

“真不换?”

窦惊澜的笑意明显了一些:“我的洁癖对你不太起作用,不然你生病谁照顾的你?”

江汜失去了乐趣:“怎会如此?!算了,放过你,看在你笑得这么好看的份儿上。走,美人,摆驾回宫,朕乏了。”

但是一点走快的意思都没有。

窦美人给陛下撑着伞,对自己的职能认知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