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顿了顿,突然发出一阵爆笑,“那总归刀在你手里吧,你要负责。”

邢仲晚恼怒的拨了一把头发,“我怎么觉得你和我不是一路的。”

薛清忍着笑,“就事论事而已。你也别生气,把人家捅了那就好好照看着呗,你又不是没照看过。哈哈,就这么说我还有事先挂了。”

邢仲晚看着变黑的屏幕觉得自己是不是又掉进套里了。

正想着呢,门口响起敲门声进来一个人。还穿着病号服的钟岗披了一件外套手里提着果篮来了。

邢仲晚看着他绕过自己将果篮放在祁匀床头表情真挚,委婉的言语间不但表达了深切的慰问也为自家老板的行为做了深刻检讨。

邢仲晚瞪大眼睛听着钟岗说的有理有据声情并茂。不愧是公关出身老子都觉得祁匀躺床上都是我的罪过了!

邢仲晚忍着怒火拉了拉他,“你能下地啦?伤口不疼了?”

钟岗看着自家老板面色不善,刚毅的脸上拧出痛苦的表情飞快的捂着腹部,“薛总说您这边有些状况让我来看看,不是在一家医院吗我也方便,老板您这一说还真是感觉疼,我先走了,祁先生好好修养。”

对着祁匀笑了笑,这么大个子弓着背捂着肚子慢慢的挪到门口还不忘说一句,“老板,我已经让秘书给您带干净衣服了有什么需要您都可以吩咐她。这几天您要是留在医院也可以放心,艾玛还顶的住。”

谁说我要留在医院了,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