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匀看着他那大v领的毛衣,雪白的胸膛上一点殷红的咬痕让祁匀猛的向前两步,邢仲晚盯着他,“干嘛?”

祁匀死死的看着他的胸膛,“你让那女人亲你了。”

邢仲晚啊一声,怒笑道,“你会不会管的太宽了。”

祁匀在生气,可他不敢表现出来,看见那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的时候,祁匀的脑子里已经过了几十种让他们生不如死的办法。

他知道今天邢仲晚带了女人进酒店,知道是一回事真的看见又是另一回事,那殷红的咬痕刺痛了他的神经,为什么自己不是女人这种荒唐的想法让他猛的抬起头。站在自己面前的邢仲晚只要伸出手就能将他抱住,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全是漠视和不耐,但今天祁匀管不了了他想抱他。晚晚是他的谁都抢不走谁都不能碰。

邢仲晚见祁匀不肯让,也不知道低头在想什么,就那么杵在自己面前。他反而平静下来,我也不和你吵不值得。干脆转身拿过酒店送的苹果拿过一边的水果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削起来,老子吃个苹果总成吧。

只是这苹果还没削一半,祁匀就没眼力的逼了上来,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亮的出奇,邢仲晚停下手里的动作却见祁匀张开伸臂,“晚晚,我能抱抱你吗?”

邢仲晚一怔,差点将手里的苹果扔过去,“你说什么?”

祁匀却等不了了,他再向前一步眼见就要碰触到邢仲晚,他太渴望碰触他了,将近两千个日夜的思念,他的晚晚就在面前他就只想轻轻的抱抱,就只是这样而已。

邢仲晚扔了手里的苹果却没放下手里的水果刀,脸上一片阴寒,“离我远点。”

不是没看见邢仲晚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耐,祁匀心里难过但动作没停,他再往前走跨了一步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呼吸抵着呼吸,邢仲晚身上那股松木的香味越发浓郁。一个冰冷的器物抵在祁匀的右下腹,祁匀低下头是那把没有被邢仲晚放下的水果刀。邢仲晚微侧过头,两个人交缠的呼吸让他不舒服,“祁匀,你再向前一步试试,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