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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荣宓将另一出倒霉事娓娓道来。“别提了,五千两银子的惨案。”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要是单纯看只发生论什么,省略去前情和细节

玉箫还是很玛丽苏的!

跳个舞实际上当家做主的一把手给吸引回来了,一把手的姐姐跟一品大员给弹伴奏。

12、同时

时间回到开宴之前。

这是一个五千三百四十二两银子造成的惨剧。

荣宪下个月出京至滨海练兵,京中留郑雍容压阵,虽明面上对郑瑜等文官说辞是南征,实则武官心知肚明。

待到冬日长江风平浪静,王相必乘胜北伐。

立后不过是给南朝部分鸽派世家一个拖延王玄调兵遣将进度的借口。

最多只能从秋天拖到冬天。

萧珂十天后就动身入川,将白帝城一代军队调入益州,他不打算用益州军队,故来回换防产生了若干手续。

加上荣宪硬塞了自己手里的两个将跟着同去,班宝镜她爹班岚和辽东卫副指挥使长孙优。

萧珂惯例挂帅不配副将,结果朝里又是一场口水仗。

一笔笔人员更替,前后一个多月,直到昨晚,所有人事调动才算结束。

散会的时候已经子时了,离早朝时间不远,大家决定就在衙门里休息一下,呆着没事荣宪主张对账。

她当年就靠账面功夫起的家,从凡是她沾手的流水银子里抽钱,养起来的自己嫡系部曲。这也导致荣真当时下不来台,不得不说她是守灶女,荣家家主,日后姐妹若有子女直接过继,奠定了当年大局。

所以她深知账本游戏,故账从一年一对变成两个月一报。

萧珂把账本拿过来的时候顺口说了句,“有邓时晴送上来的折子吗?”

“哈?”郑雍容寻思了一下,“莫得他的。”

邓时晴是晋阳太守,景国公世子,景国公一脉是先皇嫡系,故她跟老邓和小邓都不熟,就多问了句,“为什么会有他的折子?”

“他做账平了五千三百四十二两银子的空,我发函问他干什么用了。”萧珂就跟韩楚君说,“后天就满十五天了,邓时晴又在京里述职,他装死吗?景国公府再不给补,你就直接去大理寺找阿沈拿封条他家的铺子挑一个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