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没说话,轻咳着有些刻意地用手拨了拨刘海儿,故意露出手里拿的东西。然后神情淡然地四处看着。

瑶姐一下子看出了他想显摆的少年心性,便问道:“哎,这是什么呀?”

时远依旧无所谓地、甚至表现得略有不耐地把那奖牌拿起来,给江单看了一眼,云淡风轻地说:“拿了第一。”

然而眼尾的余光却一直落在江单的身上。

瑶姐夸了他几句,而江单却突然抓住时远手腕位置,拉至眼前,说:“又受伤了?”

时远手掌上一片擦伤,不仅破皮还流了很多血,有的部位凝固了,有的则看上去还是湿的,总之有点惨。

“没事,比赛哪有不受伤的,这就磨破了点皮,明天就好了。”

时远想把手收回,可没想到江单抓得很紧,竟没挣开。

“你用水冲过?”

“嗯,当时里面都是沙子。”

瑶姐适时地“嘶”了一声,许是脑补到了那个场景,觉得有点疼。

“那只手呢?”

时远下意识地把另外一只手藏了一下,因为那只手腕上还套着江单的皮筋。他比赛时就一直套在手上,有种吉祥物的感觉。

“和这差不多,当时场地粗糙,落地时没留意,蹭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