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权了,全都是窄得容不下两只脚的落脚点,这不是故意针对我么,不玩了。”

harn今天早上特意做了发型喷了香水,巴望着在赛场上耍个帅钓个妹子,谁知这场比赛只开放了内部通道,根本没观众,于是希望落空。

这还不算,更气人的是今天这场跑道弯曲狭窄,有些刁钻的障碍物,harn平衡能力为负,梅花桩走不过三个指定摔下来,平时跑街跑楼都还成,一遇到这种简直就是天敌,才上去就从一根过渡板上失去平衡差点栽地上。

他直接连第二次机会都没要,买了水跟时远一起坐着看,香水味已经快被汗臭给盖过了。

“跟谁聊天呢?看你高兴的。”harn说道。

时远面色不改,嘴角笑意却收了些,说道:“我老板,跟他汇报行程。”

harn很惊讶:“这还要汇报?他神经病啊……”

时远冷冷地瞪了他一样,harn感觉刚才那冰水好像原样泼到他自己身上了似的,却不大顺气地碎碎念道:“还不让人说了,他又听不见。”

但harn过了会儿就觉得不对劲了,他怀疑时远在撒谎,因为平日里正常的时远会散发生人勿近的气场,今天这气场仍在,harn被隔绝在外,可是他却敏锐地直觉时远手机附近有着某种荡漾的小天地。

像是结界里又开了个小结界。

harn觉得那小结界里藏着的要么是床伴要么是心上人,总是不可能是老板。

尤其是当harn想象了一下对着自己和队长孔骞的聊天记录荡漾的场景一阵恶寒之后,更加坚定了此种猜测。

“远弟……”harn两个字拐了九曲十八弯,一手把时远搂住,趁机蹭过去想看他手机,然而时远贴了防偷窥膜,他顶多从倒影里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美貌”而后手就被时远给甩下去了。

“干什么?”时远终于聊完了,抬头赐给harn一个眼神,说道:“我比赛结束要回去上班的,你休想再打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