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管家,去请太医!”

那边上被骂庸医的老大夫面无异色,心里却翻了个白眼,就是请太医来了,今日也只会说无甚大碍。

屋内正因小主子痛呼忙乱一团,忽听人通传,“王爷,昭宁郡主来了。”

霍裕动作一顿,她来做什么?不对,自己最近得罪的人也只有她了!

霍裕揪住诚郡王袖子,坚定道,“爷爷,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打的我!”

“别胡说!”诚郡王摸摸胡子,那小丫头他也见过几回,乖乖巧巧虽有些机灵,可叶不像干出这等套麻袋打人的流氓事。

他也不管孙儿口口声声“凶手”“凶手”之类的话,只让管家将人迎进来,看看这炙手可热的郡主好端端来他们王府做什么?

万万没想到,“告状?”

郗瑶面带委屈,“对!还求堂祖为我做主,我哪里得罪堂哥了,怎么就三番五次欺负人,还是自家兄长呢,不说护着点小妹,倒是带头拆我的台子……”

“你胡说!”霍裕急得差点坐起来,身上一疼,又倒在床上。

“我哪里胡说了?”郗瑶满脸无辜,“堂祖您也知道,我在小常山弄了学院玩玩。”

诚郡王点点头,那地方风景好,大刀阔斧动工要建什么学院的时候,众人还道太子爷未免太宠外甥女,圣上亲赐的山就由着外甥女乱来。

郗瑶瘪瘪嘴接着道,“虽只是小打小闹,可也是侄外孙女的心血,堂哥倒好,先是去我那山上撒泼,被护卫挡下,竟又找了泼皮在义诊时陷害我们,这两件事难道是我胡说的?堂哥敢做怎么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