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裕心虚片刻,想到贾仲林的话,又撑着道,“我何时找什么泼皮了?绝没有的事!倒是你,是不是派人偷袭我了?我昨晚好像听到你声音了!”

“什么偷袭?”郗瑶故作疑惑,无辜道,“堂哥被人偷袭了?怎么回事?可报官了?天子脚下竟还有人敢行此偷袭之事?真是吓人!以后咱们出门都得多带些人了。”

海棠连连点头,“是,郡主,以后可得让大人多给您安排些护卫。”

霍裕看那主仆两说得正经样,尤其是那小丫头面上还露出几分后怕,心中更气,他怎么也不信这事和她没关系。

“你昨夜是不是进城了?是不是去了东街?”

郗瑶走到诚郡王身边,“堂祖您看,裕哥就这么欺负自家人,说什么东街,郗府在城内,难道还不许我回城了?”

她又将筛选后查到的消息递给诚郡王,“没有证据我怎么会上门来,怀疑谁也怀疑不到自家兄长身上啊!您可得给我做主!”

诚郡王看自家孙儿的表情,已信了两分,拿到这证据看了两眼,气得伸手便锤了两下。

“啊疼啊,爷爷疼!”霍裕大叫。

“疼死你活该!你一个做兄长的去欺负自家妹子?你不要脸,老头子还要脸呢!”诚郡王左看看右看看,拿了霍裕摆在屋里装腔作势的宝剑,握着剑柄便打,直打得霍裕直跳。

管家等人忙上前拦着,“王爷王爷,世子身上还有伤呢……”

郗瑶等霍裕被生生打了两下,才带着几分不忍几分痛惜上前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