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众人说说笑笑回府。霍裕喝得头晕眼花,踉踉跄跄被小厮扶着上了车。

马车刚驶过半刻钟便停下了,霍裕骂骂咧咧掀开帘子,“怎……么回事?到府上了吗?”

外面车夫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小厮“啊”一声,这分明是个小巷子,他们回府的路上都是大道,怎会驶进这里,莫不是……莫不是遇到歹人了?

一时间各种传闻在小厮脑海里轮番转过,直吓得他浑身发抖。霍裕一把推开他,跳下马车,叫道,“什么人?出来!知道小爷姓什么吗?不要命了!”

他叫着叫着,四处并无声响,心下有些不安,一回头,车里的小厮不知何时已晕了过去,霍裕不由咽了咽口水,悄悄往巷口退了两步,就要逃跑时,突然从天而降一口麻袋,直将他罩得严严实实。

“谁啊?放肆!”

郗瑶从巷口走过来,踢了两脚,“哼,放肆?您在我这儿可放肆不止一回两回了!”

她招招手,“揍他!”随行的几人早被吩咐过,专下黑手,看着没什么伤口伤痕,其实疼在里头。

霍裕只听到外面似乎是个女子声音,说些什么听不清楚,再欲细听,便是一阵拳脚相加,直疼得他哭爹骂娘。

京城这一晚,哭爹喊娘被套麻袋的可不止霍裕一人,那些参与的少爷们一个也没逃脱。

诚郡王府,霍裕躺在床上疼得直嚎,偏偏从外表看又没什么伤痕。

“爷爷请太医请太医,这些庸医……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