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瑶低语几句,没两日便有消息报上来,郗瑶翻着消息,冷笑两声,“又是他!没完没了是吧!”

海棠奉上茶,也忍不住道,“世子爷也是,还是郡主的堂哥呢,怎倒拆起了自家人的台?”

郗瑶将几页纸一扔,“哼,他这是脑子糊涂了,抢人不成给我来这招,打量着上回我没找他,以为我好欺负呢!”

郗瑶思忖片刻道,“这事瞒着于青芜,还得找几个好手……”

诚郡王世子霍裕这两天正烦呢,好不容易找到青芜所在,偏偏她不愿和自己走。找人给那什么学院点教训,那夫妇俩也太不顶用,一个回合没走完就被揭穿了面皮。

那汉子还被扭送到了京兆尹,也不知会不会查到自己身上?

霍裕一杯一杯喝着闷酒,贾仲林拎着酒壶坐过来,“世子怎么不过去玩?那边正玩着京里新出的纸牌呢!”

霍裕眉头皱着,瞥一眼闹起来的人群,心里烦闷,语气也不大好,“还玩什么玩,再玩自己都要掉进去了!”

贾仲林略一思量,便知他说的什么事,他微微一笑,低声道,“世子爷多虑了,那汉子绝不敢泄露半个字……”

“当真?”

“您放心!我早托人送口信进去……那汉子最重视的莫过于独子……”贾仲林面上保证,心里却不大在意,即便是透露出去,那与他贾某又有什么关系?

人是霍裕找的,事巴结霍裕的狗腿子办的,他不过是喝酒时提了提,连个旁人都没有,谁又能牵扯到他身上?

霍裕略放下心,只与他嘀咕几句,又喝了几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