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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个都不用,自从意识到自己爱上顾韫,他就下定决心要把自己先前十年的冷漠尽数补回,现在,他可以最大限度地纵容顾韫。

这和盛霁松时不时的言语暴力甚至动手使粗相比,简直高下立判,陆执墨期望小韫能看到自己的优点。

“那天的事已经压下来了,你要是觉得难堪,我可以让人去封口?”

“怎么封?”

当天楼梯间的动静颇大,稍稍一听就知道那是在做什么运动。

虽然没人亲眼目睹,但宴会离场的就只有两个人,宾客们自然也猜到了这场运动的主角是谁了。

陆执墨:“死人会永远保守秘密。”

“”顾韫疲累地道:“算了,只要没人在我面前提,我就当,当没人知道。”

“小韫。”陆执墨握住了顾韫搭在被子外的手:“我还是愿意等你离婚。”

顾韫沉默,却也没有把手抽走。

陆执墨已经很满足了,比起上次的明言婉拒,这次的沉默显然更为仁慈,至少他还有希望,也许下次提及这个问题,顾韫会答一句“好”。

但下一秒,他就听顾韫问:“盛霁松呢?”

陆执墨:“那日之后,他就没有离开过盛宅。”

顾韫抓着被子一角,悄悄用力,他想证明一件事:“你那日以江徵做条件让他离婚,他是不是不同意?”

陆执墨一怔,没料到这句话被顾韫听了去,他有些局促,以至于忘了粉饰事实,如实道:“对,是我高估江徵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了小韫,你别生气,我问他这句话,绝对没有要逼你离婚的意思,你怎么选,我都尊重。”

顾韫了然,目光静默地落在陆执墨脸上,微微笑了笑:“我会跟他离婚的。”

“他这几年,不是一直在和夜北的军区暗中联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