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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韫当年做的那些事,要不是有夜北皇室撑腰,早该进牢里关着了,这就不是小打小闹带来的偏见,而是真切的伤天害理,在任何一个善良正直的人那里,这种污点带来的偏见,永远不可能被抹去。

季暖把孩子让给自己抱时,心中肯定也是忐忑排斥的吧。

他只是没表现出来,江徵就天真地以为自己是受欢迎的。

那这一切又是谁害的?

他看着眼前的盛霁松,伸出手狠狠挠了他的脖子。

盛霁松吃痛地捂住脖子,倒也不敢还手,克制地骂道:“怎么,发现我说的是事实,恼羞成怒了?”

顾韫再次出“爪”,要是在家里,他一定要把盛霁松按在地上捶。

花园人少的角落里,发生了一起短暂的暴力事件。

等盛霁松从中“逃”出时,脖子上已经多了五六道抓痕,其中几道还冒了血丝。

他拉高了衣领,去找靳流深喝果汁。

江徵自己在角落里平息了一下怒火,顺便整了整围巾,不禁自我怀疑,三年前究竟是眼瞎了还是被猪油蒙了心智,为什么会看上盛霁松这个憨憨还为了他要死要活的?

但他说的那些话,他倒是真听进去了,今天是靳家的喜庆日子,他不好再去添堵了,江徵不想自己的朋友为难。

既然是来赴宴的,就不好提早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