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混着酒香、药香的浓烈香气,霎时间弥漫了整间客厅。

“这酒,有点烈啊……”

张楚凑上去往坛子里望了望,没有光源什么都看不清,略微一摇晃,发现只有半坛酒。

“福伯,怎么只有半坛?”

福伯:“这四坛药酒是我亲手窖的,当时都是满的……应该是在地下窖的时间太长,挥发了罢,毕竟十几年了,您今日要不说,我都想不起这四坛药酒来。”

“也亏得时间太长了,不然师傅肯定会把这四坛药酒全起出来,倒进阴沟里。”

张楚笑道,末了一伸手:“拿酒提子来。”

“您稍等。”

大熊快步走出去,从伙房取了一个打酒的提子回来。

张楚用酒提子从酒坛里微微勾了一点点药酒出来。

“楚爷,杯子。”

大熊将一个白瓷茶杯递给张楚。

张楚接过白瓷茶杯,将提子里的药酒倾入茶杯里。

他勾出来的酒不多,只有钱币那么大的一点儿。

酒液呈茶色,极其粘稠,略一摇晃,酒液的表面上还反射着一层淡淡的金黄色。

“福伯,您当年喝了多少?”

张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