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陈百润指指身边的张金宇、何文杰,“这两位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有他们大义拉柳兄一把,这辈子不说荣华富贵想要安然度日那是轻而易举,但不能让柳兄这种自轻自贱不知廉耻的行为,置陈兄与何兄让人耻笑的位置。”

“这?”刘丰无语,看眼张金宇、何文杰没有说话,他们是县城有头有脸的名门公子,听到柳景文的事好心过来探望,他也摸不准此时如何看待柳景文做说书人这件事。

“你看。”陈百润摊手,开玩笑似的笑道:“你也觉得不妥,哪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

“我没认为不妥。”刘丰道:“我尊重柳兄的选择,无论他做什么行业,只要以后有需要援手的地方,刘某必然不会弃之不顾。”

“那是你小家子气。”陈百润道:“哪能与张兄他们相比,若他们对柳兄伸以援手,他还行此等与戏子、倚楼卖笑之举,岂不是不自爱枉顾张兄、何兄一片好意,也让人误解张兄他们只是嘴上大义并没有真正帮助柳兄吗?”

“算了。”刘丰烦躁的挥手,“你口才一向了得,我辩不过你,站在一旁静观其变,你想怎么舌绽莲花随便你。”

“刘兄过誉。”陈百润昂首挺胸,一副胜利的模样,眼角余光在张金宇、何文杰身上一瞥,“我也是痛心柳兄落入不堪的地步,又不知自爱甘愿步入贱途而惋惜,也怕张兄、何兄被他牵连有损英名。”

“唉!”他一反常态,不复刚才气急败坏的模样,摆出无奈的姿态,“希望柳兄能明白我们苦心,早日回头是岸。”

张金宇、何文杰一直沉默,看着茶摊里面的柳景文,他们本想进去坐一下,被陈百润拦住只能站在外面一个阴凉的角落。

……

柳景文说完书准备起身离开,三树眼睛看着茶摊外面目光落在陈百润他们身上,在他身前低语,“景文哥,外面有几个有钱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