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东西、被故意陷害,并未让他警醒。昨晚切实地上了一堂安全课,他吓得不轻,才明白了许多。

他道:“我以后一定好好保护自己,阿远你不要生气了。”

萧远叙道:“我这次没生你的气。”

“真的吗?”路采满脸不信。

“真的,就算有也只占了一点点。”萧远叙比划了个指甲盖大小。

路采道:“那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萧远叙被问得沉默了下,似是对答案难以启齿。

他确认过药膏的成分和反应没问题,作势要帮路采涂药,借此回避话题。

路采不喜欢他有所掩饰的样子:“你不要瞒着我。”

这么问完,美人鱼小心翼翼地伸出尾巴,戳了戳男朋友。

见男朋友真的没反感,他就壮着胆子,试探成功般地把尾巴放在萧远叙腿上。

萧远叙垂下纤长的眼睫,瞧着路采:“我是在害怕。”

“啊?”路采有点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怕自己这副特殊的形态,悻悻地想把尾巴收回去。

萧远叙搭上他的尾巴,不让他动:“我怕我把你弄丢了,不知道去哪里找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今年自己二十七岁,没多久就要二十八,这些话实在有些讲不出口。

家里氛围克制,他又天性不是情感浓烈的人,从没和人说过这些。

他说完担心路采嘲笑,路采笑眼盈盈,附和道:“我也是我也是,昨晚我做噩梦差点又哭了,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