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哥愤愤不平地啐了声:“怎么着, 难道我虐待他弟弟了?小路看着挺开心的啊!”

萧远叙笑道:“他在哪儿都能开心。”

路采的脾气不知道随了哪位家人, 随意而安并且很容易知足,像一颗顽强的小种子。

看着细嫩娇弱,可无论滚到哪条细缝里,给点阳光就能生根发芽。

“说得对。”董哥哈哈大笑,“萧总,要是周先生再找我,我要怎么应付?”

萧远叙道:“人各有志, 看路采的意思吧。十九岁想干什么不行?这倒是个让他学着独立做选择的好机会,他性子太软了,可以更自我一点。”

“靠,我觉得他已经有自己的主意了!”董哥道。

他东张西望,确定附近没人,再压着声音告状。

“根据我这些年的经验,他应该在偷摸谈恋爱,但我没瞧出来是在和谁谈,有那么几个怀疑对象,等路采回来了审审他。”

萧远叙愣了下,并未露出不快,勾起嘴角仿佛在幸灾乐祸。

“那要好好审一审。”他道。

其实萧远叙是怀疑对象之一,董哥试探到这种模糊的态度,暗自感叹老板的心思实在太难猜。

“嗯,我就是打个预防针,毕竟您之前挺关照他的……怕他贪玩让您失望。”

“小孩爱玩是天性,好像没什么不能理解的。你说呢?”萧远叙道。

董哥哪能说不:“是啊,还算听话。我劝他后天回来,他就乖乖待在山里,换成罗南洲早给我罢工了!”

开完例会没有回到顶楼,司机在门口等候,萧远叙直接去了自家的集团分部。

这两天萧母嘱咐他负责两个项目,他在这边办公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