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叙隐忍道:“路采……”

路采道:“哟,阿远你有信号了啊?”

“刚才不还叫老公吗,孩子他妈?”

路采正经道:“我哪儿能当孩子他妈,现在人类可以无性繁殖了?”

萧远叙嗤笑:“听你的意思,好像能同性繁殖了?”

“那我们还是跨种族……”

话说到一半,路采紧张得咬紧了牙关。

他想要把话圆回来,却毫无头绪,结巴了半天没有下文。

萧远叙请教道:“请问我们两个里哪个不是人呢?”

路采吓得掌心出汗,整个人都精神了,干笑道:“你是小气鬼。”

萧远叙垂下眼,如果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可以看到一方丝绸手帕,里面小心地裹着一枚富有光泽的淡色鳞片。

在保姆从地漏里找出这枚东西前,他也见过类似的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事物。

在路采被忽悠着去了会所的那个晚上,自己心急如焚地踹完门,在隔壁房间发现了一条妖异又美丽的尾巴。

时至今日,他还记得那种特殊的触感和温度,细腻而温热,好似上帝最精巧的造物。

每个人对性感的诠释不同,也许大多数觉得玲珑有致、挺拔轩昂是性感。

但萧远叙觉得路采无措地咬住嘴唇的样子很性感,因不停靠吸气去缓和,而格外明显的锁骨也很性感。

包括抵着床单的脚后跟,或是那条会被自己摸到紧绷住的尾巴。

那是路采的尾巴吗?

“……你在干嘛啊?刚才看电影没听你有反应,现在、现在怎么?”路采似乎难以启齿,“感觉你在做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