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开口,立即道:“两个孩子都与你二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还能说出你二弟要上的红痣,不会有错!”

江少扬也觉得难办,这门亲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断的,当下也不多言,上了台阶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他并不意外,沉声道:“劳烦小哥禀告一下,我找弟妹有要紧事。”

里面立刻传来门房的声音:“江公子,您别为难小的。姑娘说过了,她今日心情不好,无论何人,上门都不见客。您再有事,也改日再说。”

江少扬又敲了半晌,说了不少好话,可大门始终紧闭。

江家拉着一副棺椁停在丁家门口,挺惹人注目的。半个时辰后,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江母不想被人围观,提议道:“你弟弟尸骨未寒,咱们先把他带回去入土为安。”

死过的人放入棺椁中还未下葬时,有许多规矩。就这么摆在大街上根本不像个事儿,江少扬很是不甘心,又敲了半晌,才无奈的让人抬着棺椁离开。

秦秋婉没来得及管外面的人,她刚走到院子里,身边的丁远鹏就晕倒在地。园子里立刻乱作一团。

等到大夫诊过脉,丁远鹏喝了药。已经是半个时辰后,彼时江家人早已离开。

送走了大夫,秦秋婉打发了屋中的人,独自守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给丁远鹏把脉。

医术博大精深,上辈子她特意往医毒上学,一把脉就知,丁远鹏这是中了毒。

大夫配的是调理身子的药,虽然有所助益,却不能解毒。所以,丁远鹏的身子才会越来越虚弱。

她想了想,起身出门,找来了家里的管事:“我想亲自验看一下医馆中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