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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坐在对面的叶柔也发现了。

她正想好奇地问一句“世子怎了”车窗外忽然传来叫骂声。

叶柔还没反应过来,邵清已对驾车的胡人小郎契里喊道:“停车!”

“鸳鸯五珍脍”酒楼前,姚欢被一个壮硕的灰衣婆子拖着,挣脱不得。

“姚娘子,你当日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做了好一场贞洁烈女的大戏,害得俺做不成官媒娘子。结果你倒去曾府拜了干爹干娘。瞧你如今,招摇街市、吃喝无忧的模样,想来已得了大富贵。你既来得起这般体面的正店,也该替你后娘还些银钱给俺。”

原来是当初和姚家姑娘的继母串通的官媒娘子。

姚欢方才,在门口被互相纠缠的两个婆子撞到,站稳后正要赶紧躲开,却不料被这灰衣服的官媒娘子认了出来,一把拽住。

姚欢听明白她的意思后,由懵到惊,继而愤怒。

这就是教科书般的“垃圾人”吧!

她脸一沉,不愿与这婆子多废话,却一时甩不开她,只得转向目瞪口呆的酒店伙计道:“这疯婆子当街纠缠,劳烦小哥帮忙去军巡铺喊军爷来。”

不想那灰衣婆子既已耍赖,便将脸面豁了个彻底,伸手往姚欢衣襟去扯。

她想着对方毕竟是个年轻娘子,都快要当街被撕胸口的衣裳了,定会顾忌脸面,掏出荷包拿银钱打发了她。

婆子的手将将揪起姚欢的冬袄前衽,忽觉右肩胛处一阵剧痛。

这骤然降临的猛烈痛楚,令她蓦地两手都一松,放开了姚欢。

“哎呦,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