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了?”
“年龄像。”
“好哇,你这只小狐狸,你竟然敢咒我去死?”
吼完了最后一句话,安德鲁跌进了身后的扶手椅,不断地喘着粗气。
邢欢把手肘搁在了膝盖上,又把手指抵在了一起,若无其事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女仆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收走了满地的棋子,把大顽皮和小顽皮留在了休息室。
痛痛快快地吵了一架,邢欢和大公爵的心里其实都在暗爽。
邢欢从来没有见过父母,更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安德鲁又失去了自己的孙子。再加上两人的个性都比较强势,在相互吸引的同时又恨不得掐死对方。
渐渐的,这种爷孙关系就形成了固定的模式。
眼下,邢欢必须打破这种相处模式。他还要回家种南瓜,不能让大公爵逮着他不放。
呵,比惨是吧,看谁惨!邢欢一抖喉头,泪水开始打转。没等安德鲁反应过来,他就离开了扶手椅,跌坐在窗边。
安德鲁立马瞪大了双眼,又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邢欢的身边。
“小狐狸,你这是怎么了?”安德鲁轻言细语地说,“我就是骂了你几句,你不会在生我的气吧?”说罢,他伸出一只手,轻拍邢欢的头顶。
邢欢则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闷闷地说:“我想骑马……”
听见这几个字,大公爵是真的想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