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绝不能骑马!”
“那我要回家。”
“行,我这就叫马夫送你回巫鸦街。”安德鲁拍了拍手,女仆便送走了邢欢。
邢欢高兴坏了,直到钻进了马车,他才收回了水汪汪的眼睛。
随后的几天,邢欢继续在后院种南瓜,还试着种起了葡萄。只要安德鲁邀请他去公爵府玩,他就摆出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仿佛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安德鲁发现邢欢再也不调皮了,还以为他被自己吓病了,顿时后悔不已。
难道……他真的太强人所难了?安德鲁无比自责,这下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公爵府又逐渐冷清了下来。
最令他头疼的是,邢欢总会看向绿草如茵的骑马场,格外凄凉地说:“噢,噢,噢,我想骑马……”
他已经失去了彼得,不能再失去邢欢。如果邢欢真的不愿意当他的孙子,那他只有学会尊重一下这只小狐狸了。
“小狐狸,是我不对……”安德鲁说出了心里话。
邢欢立马恢复了笑容,诚恳道:“老狐狸,其实我挺羡慕你的彼得。可我并不是他,也不屑变成他,他应该是你独一无二的宝贝。”
安德鲁反思了片刻,继而试探道:“那你愿意成为我的另外一个孙子吗?”
“你死了我能继承爵位吗?”
“当然不行!五爵只能世袭。”
“这样啊,那好吧。”邢欢伸了个懒腰,在公爵府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