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带着幽幽的香味,叫人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比不上,比不上!

他一气撕掉画作。

又再度画起来。

一整天,他画了撕撕了画,说是画人,倒不如说是他在宣泄自己的情绪,因为画像上的人,是他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人,是他只能偷偷仰望的人。

“陈笑。”

他默默念了出来,呼吸急促,闭上双眼,犹似在回味早上的感觉。

“少爷!”

小厮砰的拍打门扉,语气焦急:“少爷,老爷让我叫您,您该出来收拾了,宫宴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开始了。”

邢北泽轻应一声,说句知道了。

进宫前正好和他那些旧部碰面,老镇国公夫妇早就坐着小车进去了,留下邢北泽一人坐在马车里,马车开着帘子,让人一下能看见里面坐着的人。

先看见他的是许元,他的副部,也是心腹。

“将军,不,是镇国公大人。”这人算是他的死党,又因为在战场上历练多年,丝毫不惧他摄人的气势。

许元看见他眼睛亮了一下,又见他一个大个子曲曲缩缩的坐在马车里,不禁为他们主帅叫屈,其他几个都是大老粗,哪知道那些弯弯绕绕,也相应附和着。

冷不丁被他一霎。

“闭嘴!”

“皇上是你们能妄加评论的吗?还要不要命了。再说,”邢北泽唇角微翘:“我能有今日都要靠皇上慧眼如炬,我们做臣子的更应该知道感激,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