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清妧去静安居拜访,得到的回复都是容泽不见客,要么就是不在。

她自认之前的举动不算出格,怎么就激得这人连见都不见她了。她没有办法,只能在佛经课下学时去堵容泽。

几日不见,容泽似乎比前些日子更冷了些,微风轻扬起他的衣角,清妧甚至觉得他不似人,而似什么画中精怪。

美丽,却没有温度。

她猛地出现挡在容泽身前,心中多多少少也有点吓他一下的恶趣味,想看容泽会不会“花容失色”。然而她刚一动作,容泽便止住了脚步,站在原地漠然地看着她。

“……师叔好。”

容泽没什么回应,绕过她便要继续走。

清妧哪能就这么让他走了,不由拽住他的袖子:“师叔在躲着我?”

容泽冷冷扫她一眼:“放手。”

“我不放。”清妧势要容泽给她个说法。就算不为了任务,她辛辛苦苦抄的书册也不能打了水漂。

容泽胳膊一甩,轻而易举便震开清妧,继续向前。

清妧再次追到他身前,问:“师叔避而不见,可是有什么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要忙?”

容泽脚步微顿,而后淡淡开口:“正是。”

“好。”

清妧点点头,摆出一副善解人意不再纠缠的样子,却在容泽想要离开时伸出双手:“既然师叔有要事要忙,想必没时间看那本《道经新解》,不如给师侄再看几天。”

容泽:“……”

他脚步再次顿住,却不知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