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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我心情糟的想哭。

这个鬼地方热得要命,我连疼带热带急,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我望着我那不争气的脚横了一横心,正要忍着疼痛再去揉一揉,一股凉风拂过,我的小腿再次被人握住,“你自己不行,还是我来吧。”

我又怒又难堪,甚至还涌出委屈:“我说了,我的脚不给你看!”

“我没看。”他辩解,声音淡而柔和。

我抬头,才发现他已经用黑纱自蒙住了眼睛,他还解释:“这是黄泉纱,蒙到眼上的话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我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经将我的伤脚拉过去,他和我面对面坐着,我的脚就被他放在膝上,足底几乎蹭到了他的小腹。

我挣了一挣,他握住我脚板:“别动,讳病忌医不好。此地不可久待,你这样会拖累行程。”

我又脱口而出:“你不必管我,自己走吧。”

他闭嘴不吭声了,但也没放开我的脚。

我再挣时他说了一声:“对不住了。”很干脆地点了我的穴道。

于是,我不但不能动,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愤怒地看着他,只可惜他蒙着眼睛,就算我的眼神能杀人,他看不到也就没有任何杀伤力。

我颓然,最后把视线又挪回自己的脚上。

看他先在我脚上施了个清洁术,让它恢复了白净,像是刚被清洗过的,除了半翻转的趾甲有些不和谐外,它又恢复漂亮了。

我扫了一眼他,他半坐在那里,心无旁骛,一手在我脚上缓缓移动,另外一只手则发出淡淡白光将我整个脚笼罩。

温凉的指腹不时碰触到我的脚背脚底,在各个穴位上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