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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瀛皇,杨瀚了解不多,他每每听到旁人说起这位瀛皇,都只有两个字:昏君。

这个昏君不是杨瀚将要面对的对手,他是唐傲的。杨瀚自已麻烦很多,所以懒得理他。

下个月唐傲就要动手,所以这时给不了他什么帮助。

蓬莱那边,据说那个万夫长吃了一个大败仗,一溃千里。不过但是随着元老院和刚刚登基称帝的老太子谈谈破裂,这个万夫长如有神助地恢复了元气。

方壶那边,教皇和诸王闹得很凶,教皇陛下就跟三山洲的西山各部落似的,正忙着在各国盖教堂、设教会,发展信徒,勾搭不得志的贵族,弄得乌烟瘴气。诸王则暗招不断,频频反击。

双方表面上仍然是一团和气,如此更衬得暗地里的较量无比惨烈。

这些,将使各方暂且顾不上三山洲,从而给杨瀚的崛起制造机会。

可是,谁也无法判断,这些斗争什么时候会停止。也许十余年,也许三个月,也许……就是明天!

杨瀚给自已定了个三年的目标,这已是他努力争取的最短时间。

他不知道蓬莱那个万夫长什么时候会败亡,又或者老太子皇帝会逊位;他不知道方壶那边是教皇让步,还是诸王臣服;瀛州的唐傲会赢么?还是昏君继续做昏君?这一切,他都无法预料。所以,只能争朝夕。

天时、地利、人和……

三山洲先天占据地利,而人和,他正在造势,为自已争取。至于天时,三大帝国同时生乱,这已算是最好的天时了吧?

杨瀚忽然想到天时这个词,除了在“天时、地利、人和”中的意思,还有一层意思,这层意思就是它字面上的意思,四时气候。

现在是春天,雨季要到了。

做木匠活的时候,他听懂木工活的几个太监聊起过三山的雨季。

种冬小麦的时候,他也听宫女们说过三山的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