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破显然有些清醒了。之前种种迹象确实表明时格不甘于下风,可自己掌握主动权时他也没反抗来着,谁能料到关键时刻掉链子?
“今晚暂时当酒杯。”时格啄着他盛了惊讶的眼,继续表明禹破的链子还好好的,笑得魅惑:“你说了我要什么都给。”
禹破了然,很主动地仰脸要贴唇,却被时格躲开。
“在这属于我的日子里,你要听我的。”
禹破再一次懵懵嗯了一声,就这么被时格趁虚而入,唇舌并不心疼他
☆、指针叠合
手从彼此的身上拿开,时格嘬了一下禹破的眼角,轻喘着说:“无论什么时候,酒都会想念酒杯。”
禹破把欲撤身的人揽回,声音带着久酿的醇,轻喘魅笑:“你不是想要我吗?”
果然,真就酒后吐真言,让清醒的人涨红了脸:“我不承认酒后做的事。”这很时格。
酒让禹破迟钝了很多,继续抱紧人,粘人的小孩般:“睡觉。时格要陪禹破睡觉。”
黏糊的手让时格尴了个尬,高温还没降下,找到了蹩足的理由,“先关空调,热。”身体也认可的禹破放开了他。
时格进入卫生间取了一盆热水,毛巾擦了擦床上醉醺醺的人,都换了睡衣后相拥而眠,洗衣机咕噜噜滚动。
不久后,房间发出一声“滴”,时针、分针、秒针重叠,十点。
出乎意料地,还在沿着兮河步道散步的朱大爷拢了拢围巾,眼从结了冰的模糊兮河收回。该回家休息了。
朱大爷走过一旁聚成小团体的少男少女们,“不要打小算盘了啊!”朱大爷好心提醒。
少女少年们正处不怕错与敢闯的花样年纪,正密谋怎么翻过兮河边上那些围栏,围栏是为了纠正破格街人难以摒除的溜冰习惯。自从帘河惊现冰窟后,“禁止”两个大字就开始盛行,被贴在兮桥上,被漫画化绘在墙上,被漆在围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