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封上,身体被推着后退,小腿碰上床沿后倒,禹破欺身而上。吐出的醇香在彼此的唇齿间萦绕,双手捧着的脸颊温度在灼烧掌心。
“时格。”额头相抵,禹破低唤,确认是时格在喘息,稍些正经:“我喝酒了,但我没醉,这是真的。”
身下的人怔愣过后有些哭笑不得,那就验证一下吧,“红豆面包里面有什么?”
“时格。”禹破不假思索。
“那破牛奶里面有什么?”
“时格。”又是脱口。
时格笑出声,看来醉得不轻啊。
试禹破的醉酒程度两个问题就可以搞定,因为放在平时正常问,禹破会把红豆面包和破牛奶里包装袋上的成分一五一十说出来,最后附加每种成分对他的身体是否造成影响。
“那禹破的心里呢?”时格环在他后脑勺的手下压,两人的唇若即若离。
“时格。”没再谈话,还是行动为好。
两人的鼻息交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时都能够把控得住,只是今天有些不知足,或是酒香诱人,又或是时间空间恰适,外衣都已经落在床下,唇齿的纠缠好像已经不够,越发的饥不可耐。
禹破的右手已经绕到时格后脑勺,左手在腰间徘徊,他能感受到时格在瑟缩。
“你喜欢酒,还是酒杯?”左手止步于毛衣摆,啄了几下颈侧埋首耳侧,暧昧着问。
时格再怎么小白,对方都把自己往那边领了自然知道言外之意。还没回答,耳廓逐渐密集的啄吻已经表明禹破宣布了起初的主权。
“嗯?”他还是尊重时格的意见。
时格反客为主,把人压在身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