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叔也就理所应当接下,十岁之后,蒙爷爷就再也没碰过蒙叔。
蒙叔还天真地问:“爸爸,你不爱我了吗?”
那时蒙爷爷说:“当然爱了,只是,如果你快点长大,娶个老婆,再给我生个孙子或孙女的话,爸会更加爱你。”
就冲着这句话,呆滞的蒙叔努力寻找对象,可都被嫌弃,最终还是蒙爷爷帮他物色到了来破格街春游的蒙姨。
那是变态的嗜好,不是什么爱。
蒙叔外出务工乘车时,有乘客猥亵自己孩子被举报后,蒙叔问工友才知道。恶心淹没了他,可他还是得在蒙爷爷面前装傻,不然,伴随的记忆是多么咬噬人。装做一切正常运转,还能“家和万事兴”,自欺欺人也就这么点作用。
此后,得知真相的他发现,蒙爷爷有段时间一直紧盯着可以下手的对象———年幼的时格和禹破。尤其是,记忆犹新的那天,雨很大。
☆、尸体花
原来,挤牛奶事件只是蒙爷爷的一次试探,拿着奶糖糖衣解释牛奶来由也只是看时格和禹破推不推拒。结果是,那天两人很天真地凑着小脑袋到蒙爷爷的胸前看着糖衣上的奶牛图。
“时格,天黑了不回家屁股会开花哦!”蒙叔出门声阻止了蒙爷爷那揉着时格的猥琐的手。即便如此,蒙爷爷的目的还是达到了,而趁虚而入,是在时格和禹破的日常冷战里。
毫无例外,这次冷战原因还是很奇葩。
“禹破,你知道世界上最大的花是什么吗?”两人光着脚丫,穿着同款夏衣,坐在兮河边的大鹅卵石上,河道的树荫为其乘凉。
禹破自信满满:“喇叭花。”
“叮!错!你再蠢也不能这么没有常识啊!”
“我又不和傻蛋为伍。喇叭花就是最大的啊,声音一出来土地公公都忍不住想拿拐杖爆他的头,还有,破牛奶听到就会像烂泥一样酸臭,面包听到会散发出一股恶心的霉味。”
时格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破人!”两人扭打,滚下鹅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