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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局里,蒙姨也老实交代了一半,刚好续上刘叔未解之处。虽然拐了一些弯,但斩断婚姻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其实买药的是她自己,那天从小白药店买回□□之后,蒙爷爷一如既往坐在门口,面色也如常。可她自己却心虚,抖得不像样,加快脚步哆哆嗦嗦把药塞到床板下。她是知道蒙叔会不醉不归的,于是趁此机会绕到后院鸡笼逮了一只最肥的鸡宰了,煮好满满一盘后放置在厨房旁边装杂物的小屋子里,准备黎明时起身下毒嫁祸。
一切按计划生效,只是做贼心虚的她前半夜没能够合上眼,黎明临近时倒头大睡。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窜到隔壁屋轻推开门,传来蒙叔震耳的打呼声。决定继续执行最后一步,手摸索着床板,□□却已经不见,恍然跑到杂物屋,白色粉末盖在鸡肉上,只有一些渗进肉里。
蒙姨心提起来,准备倒掉的时候,又想起蒙叔骂自己时的狠毒话语,还想起小卖铺里与她缠绵的男人,心一狠,决定顺水推舟。
蒙爷爷先于蒙姨起床,不同于往日,这次蒙爷爷没给她好脸色,像驱逐扫门星。蒙姨恨透了拿那把藏着的枪威胁自己嫁给蒙叔的老头,于是跑到门口演了这么一场戏。
这个家庭戏剧性的开始,也戏剧性的结束,只是伤害了无辜的人,勤俭持家的蒙叔和仍残留天真的蒙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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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涉嫌故意杀人,得跟我们走一趟。”刘叔冷声说,又进来两位拿着担架的警员。
“对不起!”蒙爷爷嘴角嗫嚅着道出三个字,然后全身抽搐,戏剧性死亡。
法医解剖后证明是摔狠了,身体机能衰弱致死。尸体放到冰冷的停尸房,医生拍拍蒙叔的肩膀以示抚慰后摇头离开。身影消失在拐角,蒙叔擦掉眼泪,嘴角呈出一抹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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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拉回到蒙叔五岁。
如往常一样,午休结束,正是街坊们下午农耕的节点,蒙奶奶已经先一步到山上。蒙叔却光着身子,被搂在蒙爷爷的怀里,那双大手游走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爸爸爱你!”这是每一次猥亵时蒙爷爷都会舒服出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