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天上挂着的月亮,圆了会缺,缺了会圆,对不对?”
时格没回答。
禹破的脸在月光照射下越发冰霜,走到时格面前,咬牙问:“你要讨厌我一辈子了吗,这么早就开始吗?”
时格想保持沉默,但他突然改变主意,抬眼对上逼问的目光:“他们喜欢上了我喜欢的东西,这些东西以后只会留下被我讨厌的价值。”
“你丫的就一神经病!”禹破喷怒火。
时格也生气,怼回去:“对,我就病了,中毒了,还莫名肿了,你怎么着吧!”
禹破被时格这大动静劈愣了一下,月光镶在棱角分明的脸上,变得羽化柔和:“我帮你治好不好,用猫爪草?”
时格在愠色中挤出一丝清醒,想起童年时趴在草丛里玩蚂蚁被蛇咬了,禹破凭借着丰富的知识库扯了猫爪草敷衍解毒消肿,也算解救的第一道工序。
后来送医治好后,时格把功劳全归功在竹马身上,向破格街的街坊们大肆宣扬。
此后,猫爪草在时格心中就是仙草,包治百病。
“明天早餐我要喝破牛奶。”时格嘴角嗫嚅。
禹破一直觉得,时格是个火气来得匆匆,去也匆匆的孩子,只是这次格外的长。
而昙花只要一现,清香不仅撩月,还愈人。
☆、黑信封
“今晚的清香怎么不光顾了?”时格疑惑,自闹别扭那晚后,昙花清香于晚自习结束如期而至,可今晚却匿了踪迹。
月亮躲在滚滚乌云后,后山的银杏飒飒簇拥,诡异的风绕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