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呢?

我连忙看向梳妆台四周的地面,没有,又看向旁边的床头柜,也没有,我立刻抓住挂在左手铁链上的钥匙给自己打开手铐拔了针,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打开脚镣走下床去……

下一秒,我就光溜溜地愣在了梳妆台前。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动作,难以置信地一点一点回过头去,然后——

我惊悚地发现那毯子就在我的床上!

我头皮发炸地呆在原地迟疑了两秒,又走回床边拿起那柔软干净带着几分香气却已经被我的信息素漂成了白色的毯子愣了几分钟,忽然对自己的记忆有些不太确定。

我瞪大双眼屏息凝神惴惴不安地向房间里扫了几圈,门窗紧闭窗帘紧掩地面整洁,并没有任何外人进来过的迹象。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我可能是睡懵了。

就算那场大雨中和了我的信息素,外人可以阴差阳错地进入到我的房间,但在我那浓烈的信息素的作用下根本走不到我的床边,最大的可能倒是昏倒在我房间的地板上被我一眼抓个正着。

而唯一不受我芥末味信息素影响的颜九霄,说不定在我做梦梦见咬他咬得上天入地的时候他正跟他的对象花前月下醉生梦死呢。

我放心大胆地放下毯子,找出浴巾走向隔壁的浴室。

然而我刚一推门进去,立刻又意识到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我看看自己的手腕,又看看自己的脚腕,我确定肯定以及坚定地认为我在戴上手铐脚镣之前并没有给自己缠半片纱布。

因为为了激励自己早点找到对象,我习惯在第一波忄青潮来临的时候不对自己的手腕脚腕采取任何保护措施,如今更没有着急慌忙之下还能闲情逸致给自己提前细细包扎的道理。

我皱着眉扯开胶条一看,心一下子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