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苦,笑得无可奈何。

嗓子被酒浸泡地透了,哑得早就不是他本来的声音。

“哎哟我屮艸芔茻,他还笑!”

“给我往死里打!”

掌柜的撸起袖子,抢过木棍就要自己上!

“住手!”

高高扬起的木棍,被一只纤细却极为有力的手给抓住了。

之后,一股大力,将掌柜的连人带木棍一并抡飞开去。

“你们又欺负人!”

地窖中,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身量不高,身形纤细,看似女子身形,却一身筋骨十分劲道。

掌柜的爬起来,“喂!胜老三,你管闲事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我平时欺负人我承认,但今天是他欺负我!”

“我管你们谁欺负谁!反正这么打人就是不对!”

胜老三摸摸索索,找到躺在地上的阙浮生,顺着他腰间一路往上摸,总算摸到鼻子,探了探鼻息,见没死,总算放心。

“人我带走,他欠你们的酒钱,我明日送来。”

她说着,不由分说,将阙浮生扛起来,便要走。

掌柜的和伙计们哪里肯放人。

“喂!不光是酒钱,还有他在这儿闹了三日,我这店里跑了多少生意,那都是钱。”

“一并给了,再废话,老子先砸了你的店!”

胜老三大概是在这条街上凶惯了,一开口无人敢惹,肩头扛着阙浮生那么大个男人,居然一口气都不喘,直接踏上楼梯,出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