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哦。”
自从上次大闹一场之后,她听话了许多。
反正疯批已经废了,还能怎样?
不如把他哄高兴了,说不定能早点离开。
苏瓷老老实实过去,跪坐在萧君楚面前,闭了眼,微微仰着脸,唇嘟起来,摆好姿势。
她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有些湿润,今日的衣裙,是蕙兰知道皇上在这儿,特意选了件薄的,领口略松,衬着刚刚精心涂抹过羊乳,润如凝脂的腔子,隐约可见其中汹涌起伏。
而小腰,却偏偏束得极紧,仿佛不能呼吸一般。
于是便将小东和小西两只,凸显的如一双要人命的凶器!
她表面乖乖跪坐着,散着头发,闭眼静候。
可莹白指尖却死死攥着裙子,颇有视死如归地决心,静待大刑伺候。
如此模样,让萧君楚更烦燥。
“你怕什么?朕又不是要弄死你!”他没好气。
“没……没啊……,我怕你干什么……”
她睁开眼,原本水葡萄样乌黑潋滟的眼珠儿,没了往日的生动,只是恹恹地转了一下,不看他。
萧君楚不知为何,心头一阵闷。
那滋味,让他想起,十年前,从蛮人那儿将琅琊救回时,看着她幼小又破败的模样,他不知该做些什么,不知如何才能将她重新拼凑起来。
唯一能做的,只有对她好,对她好,不停地对她好,永远对她好。
那时的感觉,他发誓这辈子不想再有第二次。
他扭头去桌上翻堆积如山的折子,想调整一下情绪,蓦然间,见了压在最下面的一封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