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不惦记着逃跑了,便专心忙自己的事。

如今朝中没有几个可用之人,而西边列国越来越不安分,这朝中的事,他就算不眠不休,也处理不完。

所以,这一阵子,除了例行公事吸一吸,俩人相处比较少。

唯独蕙兰忙活了好几天,每天早上认真研究床褥上的碎褶,最后十分困惑。

怎么天天亲,还是睡素的啊?

皇上不是真的不行吧?

她没办法,只好去找重华,“陛下跟苏姑娘,好像没什么进展……”

蕙兰很少跟男人打交道,平日里顶多碰上个太监,现在跟重华说这么尴尬的事,就算是老爷爷,也算是正经男人,就有点脸红。

重华何等心思,一听就明白了。

“呵呵,蕙兰姑姑多虑了,皇上不是性急的人,来日方长。”

他把人应付走了,也有点糟心。

苏姑娘都洗干净等着了,狼主怎么又克制起来了?

虽说毒性一深,可能会祸及子嗣,但是,不妨碍年轻人快乐啊!

大好的青春,节制什么?不要孩子不就完了?

不会真的被那冰桶给冻坏了吧?

……

这天休沐日,重华特意把萧君楚要处理的折子,全都从含光殿搬去了紫宸殿。

苏瓷又一次洗完,见萧君楚在案前忙正经事,就想绕道,结果被重华喊住了。

“苏姑娘来帮陛下研墨,在下今早吃坏了肚子,总放屁……哎哟……”

苏瓷:……

萧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