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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生放弃了解释。

开摆。

太离谱了。

怎么能说他和他师父呢?他师父和他有生|殖隔离的,他是人,他师父又不是。而且他师父长得就是一个普通的起点老爷爷。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哪有人能爱上老得像自己爷爷的父亲?

他少年时去长安城里游历,师父恰好路过,恰好他站在楼上赏花。

楼下的人见了他师父那张老脸,便都喊:“陈朝生,你爷爷来了!”

喊得他师父脸都黑了。

又怎么能说他有老婆呢?一个合格的剑修,一辈子都是要奉献给大道的,女人只会影响陈朝生拔剑的速度。

男人?爱男人陈朝生还不如爱他自己。

实是礼崩乐坏!人心不古啊!

陈朝生的脑海里忽地蹦出这些新词。应当是他的本命剑学会的,通过神念传到了他这边。

“陈朝生…还没死呢…”陈朝生说。

几个大妈围得他动弹不得,又是卖铜像,又是卖自传,还有卖陈朝生尿布的,陈朝生的脸也黑了。

“去去去!景区里面不能卖纪念品!”终于有了个带口罩的安保人员过来,“怎么看着人家小伙子老实就一直抓着人家卖纪念品?”

几个大妈一哄而散。

陈朝生这才勉勉强强松了口气。

他的道袍被几个大妈抓了一遭,可怜兮兮地粘着汗,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