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就见屋内之人缓缓放下杯子往别处走去。
暗卫还没松一口气,就见那人又拿起了一支狼毫,这下心又紧了紧,这狼毫功力可不凡啊,往咽喉处一插,也就一秒的事。
好在那人又将笔放下了,将笔放下后便径直往榻上走去,宽衣解带上榻躺好,几秒钟的时间,榻上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暗卫面面相觑:这余公子睡着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余舍作息时间一向规律,刚刚好到了他休息时间。
然而这一夜,无论是余府还是宁府,注定只有他一人睡得着。
守着他的暗卫见远处走来了一人,纷纷识相隐退。
宁轻远在屋外停了几秒后慢慢推开了房门。
他走到榻边,刚好看到榻上之人嘴角带笑,似在做着美梦,弯下身来,细细看着他褪去青涩的容颜。“变了,也没变。”
接着起身宽衣解带,在他身侧躺下。
然而刚躺下那人却醒了,烛光未熄,余舍睁着朦胧双眼看着身边之人,“好你个徒云!在朝堂上披荆斩棘,最后竟是将我拉下水,你娶谁不好,谁不乐意嫁你?”
几年不见,睁眼一瞬倒是多了一分儒雅之气,他笑答:“别人愿嫁我还不乐意娶,若是你便不同了。”
“怎么不同?”
宁轻远笑:“你无人可及。”
这下余舍精神了起来,他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