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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个身,“我明白为何他们说你在朝堂中技压群雄了。”

“为何?”

又翻了回来,说道:“你胡诌的本事强了。”

宁轻远欲说话,但嘴巴被捂住了,“欲盖弥彰,睡觉!”刚刚要不是惦记了一晚了,根本就不想睁眼说话,现在说完了,困意卷土重来,不管某人,一会儿便呼吸绵长了。

宁轻远嘴角上扬,“随你怎么想,只可惜我不打败战。”说完便拥着他睡去。

余舍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一会儿梦到从悬崖跌了下去,一会儿又梦到被火蛇追赶,等惊醒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了。

回神了片刻,模糊记得昨夜宁轻远同他睡了一觉。两人都有卯时醒的习惯,他早读,他练剑。

算算时间,他居然连早读都错过了,看来今早真是一个不好的开始!余舍穿戴整齐出了门。

将军府的环境他已经驾轻就熟了,一会儿就在训练场找到了人。

宁轻远正赤着上身挥洒汗水,不得不说他的面相和身材,都是男人的理想,姑娘的幻想。

看到他注意到了他,余舍朝他招了招手。

他一靠过来就带来了一股热浪,看着他赤着臂膀,余舍道:“昨夜刚下完暴雨,现在最是易染风寒之时,把衣服套上。”

宁轻远翻身坐在了围栏上,他道:“不碍事。”

见余舍面上一顿,似有长篇大论在腹腔中形成,他赶紧说道:“在塞外,冬寒夏炙,白天热夜晚凉,宁某人早已百炼成钢。”

一直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见他舒展了眉,宁轻远心一跳,赶紧又道:“百炼成钢亦是□□凡胎,我这就穿上。”

说罢,风风火火套上了衣服。

见他点了点头,他才松了一口气。医者都有个通病:有说不完的叮嘱,用不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