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御林军疾步上前道:“启禀皇上,黄金屋内,确实藏了二十位妙龄女子。”

皇帝:“”

淮旸眼见自己败局已定,恼羞成怒,还未来得及狡辩,脸上忽然一痛,镇国公用手上的马鞭,狠狠甩了瑞王一鞭,把淮旸打懵了。

赵皇后怒道:“你怎敢当着圣上的面鞭打皇子?!”

“这般无耻之人,打便打了!皇上要罚便罚,臣今日必要抽得他皮开肉绽。”

皇帝可无脸责罚镇国公,毕竟除去君臣关系,淮旸也算是镇国公的半子了。

最后还是温霈起身,拦住了父亲,与皇帝道:“事已至此,瑞王并没有做到当日成婚时所言的忠贞不二,既如此,还请陛下准许臣与瑞王合离,否则臣必以死明志。”

皇帝闭眼,艰难道:“朕允准。”

温霈将怀中一早就备好的文书摊开在淮旸眼前,说是合离,这却是一封休书。

“淮旸,我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9岁那年,跳下冰湖去救你,我救你一命,你毁我一生,今日,是我温露白休了你。”

他松开手,休书糊住了淮旸的视线,待他拿下休书时,只能看见温霈离去的身影。

“瑞王行事荒唐无度,即日起,禁足王府,三年不得出!”

随着皇帝口谕降下,瑞王府大门落锁紧闭。

不过一下午的时间,整个京都都知道,瑞王爱妻是假,好色是真,镇国公与瑞王府割席决裂,此生不再往来,而被禁足三年的瑞王,再无谋夺储君之望。

这阵风一刮进朝野中,文武两派的墙头草又开始摇摇摆摆。

原先瑞王阵营的文官连忙寻求出路撇开和瑞王府的关系,而武将这边全都同镇国公一道,站在了赵皇后的对立面,每个人的立场都换了一轮,只有文太傅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