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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他刚准备动作,腕处忽然一紧,赵四一惊,转头看去,微微仰起视线才看清来人:“殿下?”

淮祯稍稍用力,赵四就觉得手腕的骨头都要被裕王生生捏碎,他颤抖着松手,淮祯抬手一捞,把胖兔子捞进了怀中。

包括文腾在内的一行人立刻向裕王行礼,淮祯头也不回地朝楚韶走去,将兔子还给了楚轻煦后,才摸着兔子后背的毛,让这群人免礼起身。

楚韶收敛了只针对外人的冷意,站在淮祯身边时,整个人比兔子身上的毛还要柔顺,他揪了揪淮祯的衣袖,明目张胆地恃宠而骄:“他欺负我。”

文腾:“"

不日淮祯就要离开岐州,他跟楚韶相处的时间仅余下两三日,既然分别在即,他便肆无忌惮地宠他一回,他将楚韶搂进怀中,而后看着赵四道:“你自去领五十板子。”

“殿下"

"楚韶是我心爱之人,你们下他的面子,不就是在下本王的面子?”他转而问楚韶,“五十板子是不是轻了?”

楚韶正要点头呢。

预感到可能会被加重刑罚,赵四匆忙认命:“奴才这就去领罚!”

淮祯又和善地看向文腾:“本王罚的是太傅的身边人,太傅可有异议?”

文腾连忙拱手道:“殿下愿意替臣教导下属,是臣之荣幸,未免他人说我包庇。”他看了一眼跪地的赵四,“你再多领30板子。”

赵四:“"大人!不是你让我试楚韶虚实的吗?!过河拆桥不说,还把桥上的板子打我身上?!

“这叫兔子毫发无损,赵四屁股开花。”

回内殿的路上,楚韶如是打趣道。

淮祯听罢笑了几声,抬手覆在楚轻煦的后脑勺,摸了两下才说:“再过几日,我便要离开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