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是想尽孝道吗?既然如此,那好,以后这老君山的东厨就是你管了,去做饭。”
苻宏张大了嘴巴,“呀。”
他不会做饭啊。
苻宏杵了良久,终于还是对着二人拜了拜,“儿臣告辞,还望父皇、皇叔珍重。”
他转身离去,萱城喊了一声,“宏儿。”
苻宏的身体定在不远处。
“宏儿。”萱城一时却不知说些什么,思了片刻,还是道了声,“去吧。”
苻宏随即不做停留,疾步离开。
萱城问苻坚,“你真的等得起吗?”
“无论多久我都等。”
“我说的是襄阳一事。”
“虽然我有多么的想骂人,方才差一点我就骂出口了,可你拉住了我,的确,我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襄阳竟是这般费事,长乐公诚然夸下海口,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只要襄阳破了,无论什么罪都免了,弟弟,你说的,襄阳一定会拿下,朕一样可以等到,无论多久。”
“好。”萱城用简单的字眼回应了他。
于是,苻坚依旧未回长安,他与自己的弟弟果真过起了世外闲云野鹤的日子,王嘉整天在他们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说老君山的粮食不够,一会儿又说山上没有睡觉的地方,他们是鸠占鹊巢。
萱城戏笑,“你是喜鹊吗?”
“快夏天了,打地铺凉快。”萱城又这么解释。
“好啊,那我高贵的阳平公,你来打地铺,我去榻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