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反驳。
李佑鸿起身,对着何挽拱了拱手,道:“这些天,王妃且好好休息,局已经布好了,我们只需坐着看戏就好。”
“……我先走了。”
何挽看着他转身,一直走到楼梯口,抿了抿嘴,“王爷!”
李佑鸿脚步一顿,微微侧身,向何挽投去一个带着些许疑惑的眼神。
“我从未觉得你不是好人。”不知为何,何挽说这话时总觉得臊得慌,“你德才兼备、胸怀大志。你一直都是这样,我知道的。”
闻言,李佑鸿脸上的表情仿若凝固住了,在原地僵硬了半晌,才道:“……嗯。我、我懂了。”
说罢,他便转过身,几步迈下了楼梯。
何挽看着李佑鸿一溜烟消失的身影,觉得……他的动作很是慌乱似的。
秦桓晕了将近一日,次日快要破晓之时才醒来。
道玄没料到他会晕这么久。
计划之中,这秦桓本该是上前敬香之时,那菩提花上的特殊香粉与特地给他准备的竹立香共同作用,把他熏晕。
谁曾想,这驸马在默念佛经之时,只闻了些许时候加了料的菩提,便直接晕了。
害得道玄见他身子向前扑地之时,受惊不小,嘴里的佛经都险些念错。
……不是说长公主数年都不待见他么,他的身子怎么还虚成那样。
秦桓半眯起眼睛,只觉浑身酸疼,脑袋昏沉沉的。他用手臂费力地支起上半身,揉了揉太阳穴,抬头向旁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