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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她微微俯首,道了声“好。听你的。”

“你去王府正门,等温远洲和道玄。”李佑鸿又冲元士吩咐道:“等到之后,你亲自把他们两个送到正殿来。”

元士领了吩咐,忙走了,临了还关上了正殿的门。

殿中,只剩下慎王李佑鸿与何挽两个人。

静默片刻,李佑鸿突然开口,“王妃,对不起。”

何挽疑惑回道:“甚么?”

李佑鸿:“你也曾服过一次那药,若是它有问题,我一定会尽全力弥补你。”

何挽原本就压着火,闻言,直接气得把茶盏重重往桌案上一摔,道:“王爷只服过一次药时,身子没有丝毫异样,想来我也不会有甚么大碍。”

“你有空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还不如担心担心,每隔两日就服一次的自己。”

慎王未必是近日才发现那药不对劲的,否则不会只让何挽服了一次,便早早地再不让她碰那汤药。

他明知道不对,还偏要等自己症状明显了才下令停药。元士方才只劝了一句,就险些让他该了主意。

真是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从未见过何挽发火,李佑鸿受惊不小,张了张嘴,端起茶盏又抿了口茶,才迟疑道:“王妃,你生气了?”

何挽垂下眼睛,并不回话。

李佑鸿叹了口气,眉眼间有几分无奈和疑惑,“王妃,你莫要生气,是雀奴做错了。”

“虽然说,我也不知道我哪儿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