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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荣已经利索的编好一个草帽,伸手戴在白若行的头上,“你讨厌他?”

白若行压了压草帽的帽檐,“没有。”

说完他闭目回忆,想到自己第一次周期遇见盛荣,想到那晚虽然残缺但依旧旖旎的回忆,想到自己用斩魂抽在他肩上的那一鞭,最后想到那天盛荣欠揍的说他草莓味儿。

操,果然还他妈是讨厌!

盛荣正在编自己的草帽,就听旁边的白若行补了一句:“不讨厌,就是想给那货套上麻袋揍一顿。”

盛荣顿了顿,没说话。

有了草帽的两个人也没再耽搁,去了下一个地方,很不巧,依旧没有找到诡异阵法。

白若行不疑有他,跟着盛荣去了最后一个方位。

还没走进,白若行隐隐觉得应该就是这里了。

眼前是村子后头的一处小山,山上长着郁郁葱葱的竹林。两个人到的时候,暮色已经沉下来大半,凌乱的煞气若隐若现,白若行看一眼身边的盛荣。

盛荣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竹林。

最后一抹暮色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照下来,一阵风吹过,竹叶轻轻晃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按理说像这样葱郁的竹林里都会有些野生的小动物,白若行和盛荣走了好半天,别说大只的野鸡野兔,就连个鸟鸣声也没听见。

这就很不寻常了!

天边的暮色已经完全沉下来,盛荣手里拖着罗盘,来到一个杂草丛生的山坡处。白若行仔细一看,发现杂草后面竟然是一个洞口。

他转头看向盛荣,两人交换了眼神,一同进到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