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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裴井修一直说,靠近她就会有股血腥味,那不是什么心理作用,只不过是真的闻到了罢了。

裴井修曾问她,为什么睡觉之时也要穿的规整,束上袖子。

这也就是原因。

她的心病了,她知道,但却束手无策。

也许,等那些人都死了,她才能好。

或者,等她死了!

另一边的裴井修在下人说齐大人不胜酒力,醉的已经走不了道先回了的时候,他就知道不对了。

于是只能对着面前的人糊弄了几句,便去找杜楚澜了。

他脚步匆忙,杜楚汐看着他的背影,无意识的耷拉下了肩膀。

看到这一幕的杜悟乾,眯起了眼睛。

裴井修却看不到这些,他一心想见到杜楚澜。

等他到的时候,他的皇后正在喝甜汤,脸色苍白,那一刻,他好像又闻着血腥气了。

“怎么这是?”他快步上前,打量了一下杜楚澜,然后示意盛昌把人都待下去,关上了门。

等人都走了,他又问,“齐鹤鸣借着醒酒之名出去再未回来,我就知道不对。”

杜楚澜叹了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遍,裴井修听到后面,脸黑的不行。

“你怎么样?”齐鹤鸣拉过杜楚澜,“怎么不叫太医,留下病根怎么是好?叫太医!”

他这一拽,让正在喝甜汤的杜楚澜呛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