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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楚澜用的是我,而不是本宫。

“我真是希望有一天,你能用点脑子和我斗一斗。”杜楚澜说完就松开了手,“这把匕首,也送你了。”

说完,她就退进了黑暗里,齐鹤鸣因为疼痛跪在了地上。

“你让若桃去找两个相熟的人来,把这俩个人先带下去,”杜楚澜看了眼地上的两具尸体,转头和一直安静站着的栖雾说,“别闹大了,今日是阿汐的大日子,平平安安的过了吧。”

“是。”栖雾点了点头,她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杜楚澜说的话她都听。

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只要杜楚澜说了她就会去做。

“对了,你去把齐大人的随从叫过来,”杜楚澜想了想,低声跟栖雾吩咐,“小声点,我想齐大人也不想声张的。”

说完,她还轻蔑的看了眼齐鹤鸣,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齐鹤鸣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杜楚澜的背影,直到她完全不见。

齐鹤鸣左手放在了肩膀上的匕首,然后笑了。

“有意思,”齐鹤鸣冷笑了两声,“可太有意思了,皇后娘娘。”

齐鹤鸣的随从脚步匆匆的过来,大惊失色。

“小声些,”齐鹤鸣已经很是虚弱,“我们从后门走,告诉陛下,我已经醉了,先回了。”

随从连忙点头,将他从后门背出,上了马车,然后在交代人去传话。

一阵风吹过,除了血腥气,也只有高悬月亮还待在原处,这时从角落里走出个人,他提着灯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杜楚澜一回了房间,若桃和栖雾就给杜楚澜处理伤口,她的伤口没有齐鹤鸣深,但还是流了不少血。

“姑娘怎么还能面无表情,这是多大的事情啊,还不让叫郎中,”若桃刚才吓坏了,此刻脸上还带着泪痕,“水和十灰散,我都拿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