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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得叫人心里发烫。

萧朔压着心跳,揽住云琅劲窄腰背,低声道:“明日误不误事?”

“不误事。”云琅答得飞快,“我的亲兵该跟上来了,坐车走。”

萧朔有些哑然,看他一眼,有意继续慢慢问:“衣服湿透了,可有换洗衣物?”

“有!”

云琅叫他愁死了:“我有十七个衣冠冢呢,几十套衣服,随便挑。”

萧朔抚过云琅发顶,静了片刻:“你——”

云琅一口咬回那个红通通的牙印,叼着磨了两磨,气势汹汹笨拙地拿舌尖去搅和。

湿润温热自颈间柔软搅扰,平白乱人心神。

“你抱着我些。”

萧朔不再逗他,哑声说完:“若疼便说。”

云琅打了个激灵,还不及体察到洞内的隐约夜寒,已叫覆落的滚热亲吻密不透风牢牢裹住。

火把不知何时已燃尽熄灭了,洞内暗了一层,顶上那条缝隙渗进来的光就更明显,朦朦胧胧,覆下来一层浅浅清辉。

天幕地席,星光作灯,温热水流成了缎子似的锦被。

泉水映着天上星子,清冷水芒打碎了,搅乱散开,一泉细碎银光。

云琅汗水涔涔淌落,咬了咬下唇,不及使力,已被萧朔揽到肩头,低声:“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