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不经玩啊,才不到一会儿,就已经好几次了。”

郝宿一副不肯怜惜的样子,嘴里还在说着范情喜欢听的话,同时又让那电时好时坏。

范情将脸靠在郝宿的颈脖边上,嘴里重复着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话。

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了,喊到最后,就剩下宿宿这个名字。

“想拿下来吗?”

“想……”

“那哥哥就自己想一想,要怎么做才好。”郝宿让范情在这种情况下思考,末了给了他一些提示,他在范情的耳边学了一声猫叫。

这声音也不知是如何刺激到了范情,竟然让他又处在了失语的状态,好久才能再讲话。

依旧是不正常的,范情朦胧着眼睛看人。

“学了就给哥哥。”

他在用陈述句式跟范情说话,手看上去随时就能替范情拿下来的样子。

可没有,他只是坏心地碰了碰。

“有点歪了,我帮哥哥摆正。”

范情被郝宿的一只手箍着,连挣都挣不了。他在眼泪涟涟当中,小声地学了猫叫。

那声音衬着他此刻的模样,简直要多形象就有多形象。

郝宿当真说话算话,也不叫范情再学一次,而是就这样把他放了,妥协得让人不敢相信。

只是在将东西拿下去之前,电于一瞬间强了不少。等被郝宿摘掉的那一刻,范情也不会呼吸了。

郝宿不给他恢复,人就已经吻了过来。

是很细致的,说温柔也温柔,说不温柔也不温柔。范情难以形容,但是精神上的|战|栗|感更强了。

他被亲得一-塌-糊-涂。

“哥哥经常打球,臂力一定也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