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哥哥……的太远了。”

郝宿轻描淡写的,将范情意外的原因说了出来。

范情的眼尾都已经红得不像样了,郝宿还又很好奇地问他:“一会儿哥哥会把我的窗帘也染脏吗?”

他问话太过直白,范情呼吸加深,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窗帘。

他们现在在郝宿的房间,对方的衣柜里要多少衣服就有多少衣服。进来的时候,郝宿就已经把那些衣服都挂好了,现在穿的这两件才只是刚开始,一会儿对方还要给他换更多。

其中,就有一套跟他们小时候拍照一模一样的公主裙。

郝宿的窗帘是黑的,也因此,就会非常明显。

范情仿佛已经预想到了会发生什么,讲不出话,人又跟着挺了一下。

“现在还不行。”

说好了是惩罚,当然就不会像上次那么轻易。

“哥哥要听话一点。”

话是跟范情说的,但郝宿的眼睛却没有看他。

范情听懂了郝宿的意思,直接掉了颗眼泪。

“上回说要怎么惩罚的,还记得吗?”

郝宿考验着范情,对方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之后,便是格外漫长的时间。

范情偶尔能听到郝宿的声音,但更多的时候,他的耳朵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

只要感觉在诞生。

新的衣服又被换上,郝宿却笑着问他:“哥哥,怎么变得跟花洒一样啊?好多……”

那样的话和越来越多的感觉,以及他自己的反应,叫范情害羞至极。